大冰——大冰的小屋
曾经有一个年代,流浪歌手被称为行吟诗人。他说,唱歌就像旅行一样,一旦被嵌入生活,就永远无法分离。在大昭寺门前晒太阳的时候,他还写下了《浪迹天涯》、《藏地阳光》,与朋友合写了《没皮没脸》,在丽江卖唱的时候,在街头即兴写了《丽江粑粑》,在青鸟酒吧的二楼改编了著名的《把爱做够》、《丽江之歌》和《我不想唱》,在珠峰大本营写完了《压缩饼干》,在重庆听了个伤感的爱情故事,写下来《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》……
在路上,他就是一个忘我的歌者,且游且歌,游牧四方。当初在拉萨开过一个“浮游吧”,如今,在丽江五一街尽头有一个“大冰的小屋”,发起并玩出了一个民谣新流派“游牧民谣”,民谣是羊,故而一直游牧在路上。
大松——“丽江鼓王”
没有人知道,当初大松的一个念头成就了丽江一个新兴的职业——卖手鼓。这个出生在辽阔的大西北,秉承了达斡尔先祖的血统和西北汉子敦厚、雄浑而绵延如山的品格的汉子,曾是一名美术老师,却因为“艺术是共通的”而硬被安排成一名音乐老师,由此与音乐结下不解之缘。他第一个把非洲鼓带到丽江,开始普及非洲鼓文化,由此而成为丽江无人不知的名人。受儿时发小之邀,加入声名鹊起的世界音乐乐团——旅行者乐队,乐队“鼓王”文烽称大松是“丽江王”,两人一个负责节奏,一个负责小打击乐。大松白天常常在他开在大石桥的手鼓店和朋友交流音乐,晚上则大都守在新开的“凡间”酒吧,偶尔还和乐手现场演绎几曲。
大军——坚韧的卖唱者
在众多朋友相继开酒吧或另谋出路时,年龄最大的大军成为丽江为数不多还坚持在街头卖唱的流浪歌手。活跃在五一街、七一街关门口、大石桥一带。常年带着棒球帽和黑边眼镜,留满胡须,长相酷似梁家辉。经常一个人、一把吉他,写有“支持原创、边走边唱”的琴盒里放着他毕生心血制作的专辑《风雨情深》。
大军的声音很独特,也是属于值得珍藏的那一类型。无论是现场聆听,还是回家听专辑,都会让人陷入沉醉。专辑中,《我思念的爱人》《爱情的滋味》《孤单情歌》《未实现的诺言》《好兄弟》等这些歌大都是他生活的真实写照,也表达一个饱经风霜的男人对感情与理想的执着与坚持,真挚的感情、深情的吟唱,总会在某个不经意间,让我们陷入深深的回忆与沉思,触动柔软的神经。
靳松
小植——游牧在路上音乐是羊,哪里有草就游牧到哪里。轻柔的吉他,远远传来的口琴声,唤醒对远方的印象。游牧民谣的歌声,赚取过多少女孩儿的深情凝望,数不清了;勾起过多少游子的哽咽呜噎,数不清了;诱发过多少过客的莫名叹息,数不清了;让多少男人会心一笑,让多少女人莫名的缅怀自己曾经的少女情怀,数也数不清了……靳松,小植。游牧民谣歌者,自由简单。
靳松的另外一个身份是自由插画师,出过两张专辑《游牧时光》、《不要等我回来》。他是一个不太善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人,但是看他写大冰“花儿一样的爷们”,细腻到无以言表。
靳松写的小植:“没有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像你这样歌唱。”小植居然写出了《回去十年再过十年》这样牛逼的民谣。他也是游牧民谣里年龄最小的成员,天真又老成。
路平——D调民谣基地
来自西安自称是活着的兵马俑的路平,决心要搭建一个属于自己和这群流浪歌手的根据地。这就是D调Bar。从年的五一街,到年的三眼井,再到年的大石桥,再到年饮玉巷,D调搬了三次家,一次比一次更具规模。去丽江,进D调,听最动人的原创民谣,成为丽江新的文化符号。
最让路平自豪的,是他在D调用吉他和歌声邂逅了一个美丽的南京女孩儿“小南京”,并在迎来了他们的爱情结晶——“路过”,喜滋滋的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,成就了丽江一段人人羡慕的爱情佳话。如今,在D调现场听老路那充满爆发力的歌声,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别样的快乐。
赞赏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lijiangzx.com/ljszz/748.html